我竟然想要點頭,可最后理智把我拉了回來。
霍司宴沒有等到我的答案,霍司宴蜻蜓濁水似的在我唇上碰了一下。
我下意識的想要后退,他卻淺嘗輒止的抬頭。
我們有過很多的親密行為,但我們很少親吻。
我們不約而同的覺得親吻太過私密。
我們今天這個算是吻?
我也想不清楚。
霍司宴的額頭抵住我的額頭,他像是嘆氣又像是開心,總之說不上來什么情緒:“姐姐,我要怎么樣才能夠控制住自己?”
他渾身滾燙,幾乎所有的重量都壓到我身上。
我意識到一個問題,霍司宴不會被人下藥了吧?
我了解他的酒量,就算平時醉酒,也和今日的狀態大不相同。
按照霍母的個性,倘若一點準備都沒有,直接靠顧月月誘惑,她也知道成功的可能性不大。
這可以說明霍司宴被人下藥了。
霍司宴倚在我的身上,聲音帶著磁性:“因為你是沈清禾,所以我才愿意做片刻的霍司宴。”
我不懂這話是什么意思,只怕再這么下去會擦槍走火。
于是開始哄他:“我們先洗澡好不好?”
“你陪我一起嗎?”霍司宴鼻尖蹭了蹭我的鼻尖。
我直覺已經洗完了,沖了這么半天,還要怎么洗?
“你把衣服脫下來,我去給你拿一身干凈的。”我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哄他,年紀輕輕的突然多了一個這么大的兒子:“不然,一會兒就應該著涼了。乖乖聽話。”
最后四個字,霍司宴比較受用,乖乖地點頭。
“好。”霍司宴真的開始一粒粒的解自己的扣子,解到一半,又不放心的囑咐我:“你快點回來。”
我終于從這個懷抱里解脫出來了:“好。”
我本應該去他的箱子里好好的找幾件衣服,只可惜我現在渾身濕漉漉的,沒有這個耐心,干脆直接拿了一件浴袍。
“你先穿這個吧。”
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,我真的沒有想到霍司宴已經脫得光溜溜的。
是的,我看過他的身體,可那個時候和現在又不一樣。
幸好現在霍司宴不算太清醒,不然肯定要嘲笑我,都已經相見好多次,還在乎這一次嗎?
“好。”霍司宴走出來,披上浴袍。
“你先去休息。”霍司宴的欲望還沒有消減,只是相比剛剛已經好了很多。
“那你呢?”
我應該開心嗎?現在這個時候他居然還能想到我。
“我一會兒就來。”
他可以坦然地在我面前脫光所有的衣服,我卻沒有這樣的膽量。
也許在外面看起來,我很保守。
可難道不應該嗎?
我匆匆忙忙的洗澡換衣服,害怕霍司宴會突然的闖進來。
等我把一切都完成的時候,霍司宴已經躺在床上安然入睡了。
我自然沒有辦法,今天晚上我應該要睡沙發了。
萬幸的是,沙發很大,很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