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人家就問了是不是古董,她突然就把手鐲退下來,干什么耀武揚威啊?”
......
我幾乎把評論翻了個遍,也沒有人幫我說一句話,都認為我早知道鐲子是假的,卻又把它送給別人這種行為實在可恥。
對于現在的網友,怎么老是人云亦云?
視頻還在發酵中,越來越多的人進行觀看。
顧月月這招挺厲害,本來就是一個普通的送禮物,現在硬生生的把輿論演變成了我居心叵測的針對打工人。
誰不是打工人?我為什么要針對打工人?我也就是一個打工人啊!
我拿起電話準備找趙宣萱,又想起她在拍戲,還是算了吧。
她一旦開始拍戲,都是保密行為,三天兩頭都不在國內。
我握緊電話,這點小困難就要把我難到了嗎?
手機嗡嗡的在手心里響,上面寫著霍司宴三個字。
“不要出門,這個時候肯定會有記者守在你常出入的地方。”他說的話像警告,又透露著幾分關心。
“我知道。”
雖然我沒有學過怎么應對記者,但是實戰經驗豐富,這都好幾次了,我怎么可能還傻乎乎地往外跑?
“那個手鐲是真是假?”霍司宴猶豫了一下:“我不是不相信你,我只是想看看有沒有其他解決方式。”
“我不懂古董,而且我只是圖一個高興戴在手上。”說起這個,我也有些頭疼:“我不知道真假。”
“那你是從哪里買的?”霍司宴提供了一個新的思維方式:“我們去源頭證明。”
我感覺這個方法不對:“當時我提到的就是兩種可能性,為什么現在非要證明是真的呢?假的不就是送給她了嗎?”
我到現在也沒有理解為什么假的就不能送給她!
就算有陰謀,我能有什么陰謀!
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非要收買那個記者嗎?
霍司宴沉默了一下,緩緩的開口:“清禾,不要走進死胡同,是真是假都沒有問題,但是我沒有做的就是要知道手鐲到底是真假,然后再出相應的對策,否則不就是病急亂投醫嗎?”
“那個手鐲是一個流浪漢送我的,我當時看見他可憐,就拿我的新手鐲換了一下。”
顧雁現在是有正經工作的,何況她還有孩子,在爆出來她和這件事情有關系,怎么都說不明白了。
趙宣萱的劇本特別好,她就算不能一炮而紅,最起碼也能夠養家糊口。
不應該摻和到這件事情里面。
電話那頭一直沒說話,我還以為是掛了。
“霍司宴?”
“我在。”他快速地回答我:“既然這樣真假就難辯了,東西還在那個記者手里是嗎?”
“嗯。”
“我去找她。”
我剛準備說話電話已經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