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無不戒,如是涅槃。
天道無性,人道有靈,此為引善向善之法,合乎人理!
傳經通人之靈也!”
元慶帝君聽后臉色沒有絲毫變化,周圍一切如同靜止一般,仿佛在醞釀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。
“以貪制貪、以幻制幻、敗壞下流,這就是你對佛的見解?”
元慶帝君面色平靜的問道。
沙律只是面色平靜道:“無懺無愧的亦是佛,貧僧既言,自是我之見解。
覺者有大不同,非一佛之言,我之覺就是如此。”
元慶帝君也沒再問,而是點了點頭,沙律反問道:“既是論道,貧僧也想問元慶帝君,何為道?”
“道法自然,一切皆為道。”
元慶帝君不假思索道。
沙律再問:“如何修道呢?”
元慶帝君面色不顯,但并未回答。
只是敖伯玉感受到了一股窒息的氣氛,仿佛道人再怒一分,便再無半點生機。
元慶帝君周遭也如同被烈火灼燒,遍地為焦土,絲毫不見草木生靈。
沙律見此就出言道:“貧僧或可自答之,帝君且看對是不對?”
“請。”
“道經有言;天之道,利而不害;從之道,為而不爭,人之道,知止為道,知足是不貪,知止是不隨。
知足常樂,能忍恒安;知足常足,終身不辱;知止常止,終身不恥。
故而不爭不取,不貪不厭,不惱不喜就是修行大道。
道門修的是不爭不取,不貪不厭,不惱不喜。
可對否?”
元慶帝君聽后笑了笑,周圍的焦土也恢復了正常,敖伯玉所面臨的那股窒息感也退去,恢復了正常。
“倒也算不得錯,不過修道可非一解、一路、一大道,‘道法自然’也非一人一言可解。”
“貧僧為佛門弟子,對道教之真意只是一知半解,倒是在帝君面前獻丑了,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