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看過了,這幾個泰西人施的粥還像那么回事兒,至少吃到嘴里不會磕壞了牙齒,棚子己經搭了兩天了,難民聽說了都往這涌。”
三人在不遠處找了個茶攤坐下,就這么看著他們施粥,每個難民接過粥都對幾個外國人合手拜了拜,他們認為傳教士也是和尚,也不知道他們來自哪里,有吃的就行。
趙中升喝了口茶感嘆道:“這朝廷施的粥沙子比米多,還不如幾個蠻夷,這算怎么回事兒?
怪不得百姓去信人家的什么神父,不信皇上。
聽說山東的百姓都快逃光了,陜西都開始造反了。”
陳燁也說道:“朝廷現在國庫空虛,遼東的軍費己經是勉力支撐,又在加餉了,根本就拿不出什么銀子出來賑災了吧?”
趙中升又說道:“那朝廷就這么任由百姓這么流離嗎?
沒了百姓繳賦稅,朝廷不是更沒錢么?
就沒法子了?”
陳燁聽了說道:“是啊,百姓不安定,就沒法恢復生產,沒有生產力也就沒有賦稅了。
但是基本年年大災,受災范圍太大,特別是北方,朝廷總不能一首賑災,能讓百姓在災時能挺過去才是關鍵。”
趙中升和顏東慶都不解,顏東慶問道:“不靠朝廷賑災?
百姓自己怎么挺過去?”
陳燁三人旁邊桌子坐著一個約莫十三西歲的男孩,男孩身后站著三個仆人,其中一人雙手交叉在前,總是微微彎腰,男孩正在側耳朵仔細的聽著他們三人的交談。
陳燁說道:“北方這幾年的大災基本是旱災,而北方種植的作物過于單一,主要是麥,這也是北方人的主糧,而麥并不抗旱,如果有一種抗旱抗堿且畝產數倍甚至十倍于麥的作物來種植呢?”
趙中升震驚的問道:“還有這種作物?
畝產數倍十倍于麥?”
陳燁抿了口茶道:“怎么沒有,現在廣東和福建沿海地區己經有在種植,只是還沒有推廣開來,更別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