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連個證人也沒有。
眼下又無人報案,這叫我們如何查起?"王大人狐疑道。
"說起來,死者斷了一根手指,若非天生殘疾,會不會是什么重要線索,才被兇手毀去?"斷指。
段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我的心臟在胸腔內狂跳不已。
就在一個月前,我的右手食指尖便意外斷去。
因此我再也無法撫琴作畫。
我以為他注意到了我的變化。
可下一秒,段恒只是淡淡地開口。
"孕婦去醫館療傷,定有就診記錄,而夫君理應陪同在側。
"說罷一撫掌。
"這樣,我們兵分兩路,一路去城中各大醫館查訪是否有來就診斷指的孕婦記錄;一路在衙內守候,看有沒有孕婦家屬來報案。
"聽他這話,我心中升起一絲希望。
只要去醫館查一查,必能發現我的名字!眾人準備出發時,王大人忽然問道:"弟妹不是也有身孕?我記得你提過。”
“要不你先回去問問她,就診時可曾見過可疑之人?"段恒聞言,神色驟然冰冷。
思忖片刻,他冷聲道。
"她身子那么弱,怎么可能有身孕?若真懷了我的骨肉,身為夫君,我豈會不知?"他語氣里滿是厭惡。
"定是又在騙人,妄想讓所有人都同情她。
"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