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——”
他一拳砸在我背后的轎上,謝淮景深黑的眸里顛亂且摻雜著一絲猩紅,任由血色滴落。
“不要再說了!”
我靜靜的看著他,卻也只吐出一句:“那表哥現在可以讓我出嫁了嗎?”
我話音剛落,謝淮景自胸腔中發出沙啞笑意,眼神陰鷙,一把攥住我的手腕,低吼,“你、休、想。”
他又側身過來,強勢的錮住我的腰,“你既這么想出嫁,我娶你便是!”
我噗嗤笑出聲。
反唇相譏:“不潔之人,又怎配得上表哥這般清風霽月的君子?”
6.
謝淮景的身形一僵。
眼眶猩紅。
他大概也是想到先前侮辱我的那些話。
如今卻化為了刺向他的利劍,心痛難忍。
謝淮景扼住我的下顎,直直堵了上來,“那我今日便不做這個君子——”
我眼中閃過狂風暴雨,劇烈掙扎。
“你放開我!”
他帶血的手卻扶著我的后腦勺,吻得更深。
直至我狠狠拔出頭釵,插在他的心口,他才吃痛的放開我。
我抬手給了他一掌,“謝淮景,你讓我惡心。”
謝夫人半晌才掀開轎簾,正好撞見這幕,驚訝又難堪,直直念著,“家門不幸,家門不幸啊!”
謝淮景失血過多,最終還是被謝夫人讓人架回了謝府。
謝夫人訓我狐媚,不知檢點,勾引他家兒子,還害得謝淮景重傷。
我沉默不說話。
哪怕是謝淮景主動上轎,對我動手動腳,在這些人眼里,一樣是我的錯處。
“夫人教訓的是。”
見我態度乖好,謝夫人冷冷覷了我一眼:“管好你的嘴,若讓淮景聽見什么不該聽見的,當心我撕了你的嘴。”
“連翹知道。”
可花轎啟程時,我故意掀開花轎,對著還沒被架進門的謝淮景問了一句:“謝淮景,你不是很想知道奸夫是誰嗎?”
謝夫人發出一聲尖叫:“連翹!”
我落了簾,用口型無聲的說:“是你啊。”
我的好表哥。
謝淮景瞳孔微顫。
我那一刺,用了